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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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白含笑向身边的胡媚儿要了一枝手镯笑道:“圆环形的特点在通环相连,击一点而力达全局,同时着力点能把劲道分向两边,在另一面互相接触而抵消!”西门彪点点头,忽而又道:“我先想到这一点了,但似乎不可能,如果他们是整体为战,一定要互相连通才对,可是他们站得虽近,身体却是分开的、而且每个人手中各持一柄铁戈,无处可借力,是如何把劲力相通呢?”梅山白笑道:“如果是手牵手,做得太明显了,一望而知,还有什么稀奇,帝君何不注意一下他们的腿部呢?”给他这一说,大家都发现了,原来这一列的铁戈手每人都是半侧而立,‮腿双‬弯曲,一高一低前一人的右膝抵紧后一人的左腿肚,密切相连,就这样把劲力相通,无怪乎威力大得惊人了。

正如梅山白所说的,他们要取这个方法,将西门彪的掌力接引过来,分为两半,由两侧输送过去,到了圆圈的另一边,两股劲力又相逢了,因为发自一人,大小平均,恰恰互相抵消,而旁边的两个人则利用本身的劲力,得后面同伴之运送,合为两股巨力,展开反击。

这一个圆圈约有五十多人,就算他们功力平平,五十多股力量集中也颇为可观了,何况这些人还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呢,无怪乎辛无害与欧琥要吃亏了。

公孙弘听梅山白将阵式的妙用分析得头头是道,不微有惊,但他仍然很镇定冷笑道:“就算你识得阵中诀窍,又能怎么样呢?”梅山白笑道:“找到了诀窍,自然就有破解之法了,避其长而攻其短,舍其本要逐其末,天下没有不能破的阵!”西门彪兴奋地道:“梅老弟,快告诉我怎么样才能破这个鬼阵?”梅山白笑笑道:“我已经把圆阵的特点指了出来,针对着这些特点,使得他们的长处无从发挥,自然就可以一攻而破了!”西门彪伸手直搔脑袋,于倩如笑道:“梅叔叔的指点我已经明白了,他们是利用相互借力的方法,集全阵的劲力于一点,自然威力无比了,我们必须分散人力,从每一点同时进攻,叫他们各自为敌,他们就不足为惧了!”西门彪大声叫道:“对啊!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我想不到呢?”于倩如一叹道:“世上的事原本很简单,难的是去了解它的道理,知其所以而制其宜,天下就没有办不完的事了!”说完朝四下看了一下,忽又皱眉道:“可是我们的人数并不多,不够分配到每一点去!”祁无尘看了一下道:“夫人说的不错!这些年轻人都是经过多年训练的特选高手,每个人的实力都不差,我们八帝自然可以对付三四个,各部天相以一敌二也勉强可行,但分配起来仍不足,梅老弟是否还有更好的办法?”梅山白笑道:“夫人所说的办法虽然可行,但要人数相当充足的时候才可一试,以目前的人数,必须要找更简易的办法!”于倩如忙道:“梅叔叔,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吧!”梅山白拿着那只玉镯笑道:“就以这只玉镯为例吧,我们从周围施力,想把它捏碎。要用很大的力量,但有的时候,不经意掉在地上,它就轻轻地碎了!”边说边将手一松,玉镯平着坠地,叮的一声,果然碎成很多小块,他才微微一笑地道:“各位现在懂了吗?”众人仍然不解,李明明较为细心,突然道:“我懂了!我来试试看!”她手执双剑,对准阵势冲去,面对她的人也急急地挥戈攻击,李明明只虚刺一剑,突然凌空跃起!

这一拔居然跳起两丈多高,像头大鸟似的,在空中挥剑下击,双剑飞舞,洒下一片剑雨。

那个人虽然挥戈架,但敌不住她剑势的凌厉,惨叫声中,执戈的手臂为剑锋扫过,断腕倒地!

同时胡媚儿与祁菊也发动了,她们领悟的时间只比李明明略迟一步,而采取的方法却都是一样的!

都是拔身凌空下击,惨呼之声连起,胡媚儿的功力较高,一剑分击两人,因此铁戈阵中,先后有两个人倒下!

李明明号称煞剑,手下却稍留情分,胡媚儿与祁菊则心狠手辣,她们手创的敌人,不是断首就是斩!

四个人出了碴子,等于有了四道缺口,但铁戈阵分为内外两圈,外围的人立刻补上了!

西门彪仍然不解道:“的,这些家伙见了女的就变得窝囊了!”祁菊剑回身笑道:“西门伯伯,您怎么还是不明白,梅叔叔已经指出圆阵的缺点,由正面攻击,他们可以相互借力,但是由上而下攻击,他们就无法得到旁边的助力,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了,这就是玉镯平着坠地会跌碎的原因!”西门彪呵呵大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咱家也要宰他几个出出刚才的气!”叫着也向前冲去,一飞振天,正待凌空下去。

梅山白连忙追上叫道:“帝君!使不得!”跟着也纵身跳起,手中长剑展开,果然西门彪纵到半空时,劈面袭来一道人影,扬手就是一蓬星雨洒至!

幸亏梅山白补位很快,剑光舞成一道密幕,叮叮声中,将那蓬星雨全数挡住,两人同时落地了!

而祁无尘与桑同白也赶援及时,奋力出掌,挡住了铁戈阵手对他们的攻击,使他们能全身而退。

西门彪见对面纵起的是公孙弘,发出的那蓬星雨是一把深蓝的铁砂,好在被梅山白挡住了,否则必吃大亏!

因为蓝的暗器必然淬有剧毒,而以铁砂作暗器的更为厉害,这种东西体积小,必须成把洒出,杀伤力很弱,都是靠着另外的作用而表现其威力,西门彪两度出手,都碰了一鼻子灰,不懊丧地道:“妈的!老子实在背时,处处都倒霉!”然后又朝梅山白道:“谢谢你,梅老弟!你怎么知道我会遭暗算的?”梅山白笑道:“铁戈阵不能受上空的缺点已经被我们试出来了,而他们仍未撤阵,缺处立刻补上了,可知他们已有防备之法!”西门彪道:“那么刚才他们怎么不知道防备呢?”梅山白道:“刚才他们没有预料到会被我看出破绽,未作防备,所以我不能明说,只好用玉镯作个比喻,李姑娘她们领悟较快,出其不意才能得手,第二次就不行了!”西门彪一叹道:“只怪我们的脑筋太笨,如果同时领悟了,大家一起发动,少说也要中他二三十个,岂不是就解决了!”祁无尘道:“是啊!梅老弟,我们虽然领悟较迟,但你如果偷偷地告诉大家一声,同时发作不就行了吗?”梅山白道:“我可以这样做,但我不愿意,因为这样太过残忍了。”西门彪道:“对这些家伙还要讲客气?”梅山白一笑道:“他们都是侠义门徒,献身为门户而战的神是十分可敬的,我们怎能对他们滥施残杀呢?”西门彪怪叫道:“梅老弟!你是怎么了,居然对敌人讲起仁慈了?”梅山白道:“帝君!话不是这么说,我们与五大门派没有仇,今之争,只是为了帮助于夫人了结私怨!”于倩如微微一怔,梅山白朝她笑笑又道:“刚才少林已不齿公孙弘的作为而退出,护法门人有些也不齿他的作为,被他杀死了,可见今天的事已不是修罗教与五大门派之争,而是于夫人与公孙弘之间的宿怨,他可以假公济私,不理门人的死活,我们却不能这么做!”于倩如因为梅山白在笑时对她作了个眼,知道梅山白是在运用心理攻势,瓦解对方的军心遂也配合道:“梅叔叔说得有理,我对五大门派虽有恨意,但经过刚才的一些事情后,尤其是少林中途退出,我才明白五大门派的人不全是那么卑鄙,卑鄙的只是公孙弘而已,所以我现在仇恨的对象,只有公孙弘一人!”公孙弘也明白他们的意思,连忙大叫道:“于倩如!你别说得好听,没人会听你这一套,刚才你不是非要把五大门派的人杀得一个不剩为止吗?”于倩如微笑道;“不错!我说过这个话,但我没说要自己去杀,这个工作留给盖天雄了;我让他先离开就是这个意思!”梅山白飞快接口朝那些人道:“你们都看得很清楚,现在我要你们再仔细想一下,清楚自己的责任,你们到底是为谁而战?”那群人虽没答话,但已脸有疑

梅山白又道:“如果是为了门户,你们该珍惜生命,留着去对付盖天雄才是,如果是为公孙弘卖命,则你们已背祖忘本,不值得同情了,别以为这个铁戈阵就可以困住我们,梅某要击破你们,易如反掌!”公孙弘冷笑道:“你不妨试试看!”梅山白摇摇头道:“我不愿意轻试,除非在我被得没办法的时候,我的作风一向如此,如非必要,我不愿意伤人!”公孙弘冷笑道:“你别说大话了,我告诉你一句,这批人是我亲手训练的,他们的决心很坚定,绝不会被你花言巧语说动了!”梅山白微微一笑道:“他们虽然是你训练的,但不是为了替私人卖命的!他们的责任是保护门户的安全,这一点你别忘了!”公孙弘道:“杀死你们就是确保门户的安全!”梅山白笑笑道:“如果他们把命都送在此地,谁去对付盖天雄呢?”公孙弘傲然道:“我会对付,杀死你们后,我们仍有余力去剪除盖天雄,没有你们支撑,盖天雄孤掌难鸣…”梅山白哈哈一笑道:“那你可大错特错了,盖天雄的武功已在九帝之上,他那人的心计尤工,把持了修罗教数十年,而且野心,这人才是五大门派的心腹之患!”公孙弘冷笑道:“你放心,他逃不出我的掌握!”梅山白一笑道:“你自以为很高明,其实却幼稚得可怜,何况你的为人如何也很明显了,少林为什么要退出护法行列?”

“那是他们目光太浅,不知道我们的实力有多大!”梅山白尖刻地反问道:“少林的护法门人为什么也会背叛你呢?他们应该知道你们的实力如何呀,他们是唾弃你的为人,而你不知检点,反而用残毒的手段杀了他们…”公孙弘惟恐人心受影响,大声叫道:“他们是归我节制的,我必须维持纪律!”

“你的纪律是要他们背叛门户吗?假如是这样,则你领导这些人,成了五大门派的太上皇了吧!”公孙弘越听越不对,大声叫道:“这些事我自会对各大门派解释,你不必多说废话了!”梅山白一叹道:“你假公济私,利用这些人来替你卖命送死,我实在不忍心杀死他们,陈兄陈大嫂!二位请出来一下!”黑风双卫应声出来,陈克庄道:“梅天相有何指示!”梅山白一笑道:“陈兄不必再称我为天相了,盖天雄一走,修罗教无形之中也不存在了,二位还是恢复原来的身份吧!”黑凤凰刘素娥惶然道:“梅兄弟!这是什么意思?”梅山白微笑道:“二位以武当逐徒的身份寄居修罗教中,虽然你们效金人三缄其口,谈话十分谨慎,没有出一点破绽,但是修罗教中上上下下,谁都知道你们的本意何在…”金人三缄口,正是五大门派给黑风双卫的指示,用来作为自己人连络的暗记,这虽是一句常用的话,但也正因为如此,可以不痕迹地公开连络!

梅山白那番话中本用不到这句话,但他绕着圈子用上了,别人听来并不觉得特殊,只有那两个人心里有数。

但也正因为这位神秘使者的身份揭,使得黑风双卫的脸上出了惊诧的神,梅山白笑道:“二侠不必惊慌,兄弟对二位绝无恶意,以前兄弟不时常劝二位金口三缄,也是希望二位谨慎言行,别做得太过份,使兄弟无法包庇,当然兄弟不是为了藉机向五大门派卖好,而是觉得二位留在修罗教中对大家都有好处!”他又提了一次连络的暗语,益证他的身份。

刘素娥忙控制自己的表情,淡淡一笑道:“那真要谢谢梅兄弟的照顾了!”梅山白笑笑道:“大嫂说这话使兄弟益增惭愧了,老实说二位帮了兄弟很大的忙,很多次都是兄弟在利用二位!”陈克庄苦笑道:“兄弟的策略太高明了,愚夫妇每次受利用之后,还是蒙在鼓里,这一次不知兄弟又要挑我们什么好差使?”梅山白正道:“这一次小弟开诚布公,绝没有利用之意,只是请二位仔细思考一下,今之事,是否值得为公孙弘卖命!”黑风双卫不知道梅山白的用意何在,一时无法答覆。

梅山白紧接着道:“假如二位认为公孙弘的行为值得支持,二位可以退到圈子外面去,以免影响到拚命时的不便!”黑风双卫仍然没有动作,公孙弘却问道:“这两个人是我们的人吗?”刘素娥忍不住道:“九师叔,你真健忘,二十年前你假死隐身的时候,我们还到你家里去吊过丧,你难道连同门的人都不认识了?”公孙弘道:“我对武当的弟子一向不太,楚庄,你是负责向本门连络的,门户中是否对这两个人作了指示?”一个年轻人说道:“是的!陈师兄与刘师姐假代理叛门之名,打入对方刺探消息,这些年来颇有建树,各大门派中都有类似的人员派出,但只有他们的工作成功了,掌门人指示说,无论如何都要维持他们的生命安全!”陈克庄苦笑道:“现在我们的身份已被揭,没有这种必要了!”公孙弘道:“那还不退到圈外去,帮我对付这些敌人!”陈克庄摇摇头道:“九师叔!我们宁可留在此地!”公孙弘愕然道:“为什么?”陈克庄道:“据我们几年观察的结果,门户的敌人不是这些人而是盖天雄,我们的责任不再是对付这些人了!”公孙弘冷笑道:“你的意思说这些人应该放过了!”陈克庄道:“是的!他们受盖天雄之愚,加上多年积怨,一旦反目,已势同水火,此刻他们的存在对我们只有好处!”

“什么好处?”

“他们会去向盖天雄寻仇!”公孙弘冷笑道:“做你的梦,你没听于倩如说要假手盖天雄来消灭五大门派吗?他们本就是同一伙的人?”陈克庄道:“不然!如果他们是同一伙的,盖天雄就不会先逃了,这两批人虽然都可能对五大门派不利,但绝不是一伙。”公孙弘道:“只要是我们的敌人,就应该消灭!”陈克庄道:“我以为不对,九帝只是为修罗教所利用,现在他们的修罗教已经星散,剩下的人不可能再与五大门派为敌,现在他们帮助于夫人,纯为私谊,那是师叔个人的事,不能再拿门下弟子的生命来轻易一掷!”公孙弘然变道:“混帐!你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陈克庄已经懂了梅山白的意思,肃容道:“我叛门是为了门户,师叔假公济私,已失门户的立场,为了门户安全,我必须据理力争!”公孙弘怒声道:“你想怎么样?是不是想帮敌人来杀我?”刘素娥道:“我们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但也不能看师叔任胡为,我们要把武当门下的护法弟子带回去!”公孙弘冷笑道:“你们带的了吗?别忘记他们是受我节制的!”陈克庄从前取出一方玉牌道:“师叔可认识这东西?”公孙弘脸一变,摇头道:“我不认识!”陈克庄沉声道:“师叔居然对本门玉牌信符都不认识了,这是武当的最高权利,执有的人可以指挥本门任何人,甚至于连掌门人也要听从指使!”公孙弘道:“我负责的护法门人不受任何节制!”陈克庄冷冷地道:“那是指平时备战的情况而言,玉牌信符非重大事故不得请动,一旦使用之后,任何人都必须服从它!”说完手持玉牌高举过顶道:“武当门下听令,立即退出战圈,听候本人调度!”他发完命令后,勇敢地直往前去,列阵的武当门人首领楚庄朝玉符看了一下,恭身作礼,退过一边,让他们走出阵去,公孙弘叫道:“拦住他们!”陈克庄冷冷地道:“师叔要对玉牌信符反叛!”公孙弘叫道:“我不认识什么玉牌信符,我只知道我有全权指挥,不受任何节制,违我令者立即处死!”陈克庄冷笑道:“师叔别忘了,这些弟子所以听从你是为了门户的重寄,现在你连门户最高信征玉牌令符都不尊重了,还会有谁听从你!楚庄!立刻召集本门弟子随我回山,否则我就宣布你们叛门背师,逐出门户!”楚庄顿了一顿,举手召集同门。

公孙弘叫道:“别理他,如果武当不要你们,我带你们另组门户!”楚庄望了他一眼道:“师叔!我们是为了护法而听从你的指挥,不是来帮你另组门户的,凭你这样,还配领导我们吗?”公孙弘叫道:“你们的武功是谁教的?”楚庄道:“是你教的,但武功是门户所遗,不是你自创的!”公孙弘怒不可遏,飞身进扑,当一掌击到,楚庄手持铁戈架住,他左右的人立刻共同驰援集中在楚庄身上,把公孙弘震退了一步!

公孙弘怔了一怔道:“楚庄!我教了你们的阵法,竟用来对付我了!”楚庄冷冷地道:“师叔!如果我们不念授艺之德,就反过来对付你了!”语毕一撒手,他同门的人都跟着他退出阵外,武当门人最多,这一撤立刻去了三分之一,铁戈阵立刻残缺不全了。

更糟的是剩下的人也都退开了,各分成三个集团,少林的人早已离了,峨嵋、昆仑、云台各成一组!

楚庄看看那群人道:“大家回去吧!请归告各位的掌门人,武当很惭愧,派错了人出来领导大家,尚幸元气未伤,各位以所学的武功归诸门户,可以增加不少实力,今后在声气上我们还是连成一体的,但护法组织已不必要了!”那三组人退得很快,眨眼间已走个干净。

陈克庄朝梅山白道:“梅兄弟,多承你的照顾,愚兄只能撤退同门以为报,希望你能重视过去的友情,别再与武当力敌…”梅山白笑笑道:“那可很难说,如果各位帝君有兴趣,我还是要帮他们撑撑场面,只是我们绝不会再到盖天雄那儿去就是了!”陈克庄一叹道:“愚兄言尽于此,异如果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上重逢,请梅兄原谅愚兄,不能再顾全结义之情了!”梅山白微笑道:“陈兄的想法太古板了,我们难道不能成为好兄弟吗?”陈克庄黯然道:“那恐怕很难,愚兄不能因私而废公!”梅山白道:“用不到因私废公呀,我明知你跟大嫂是武当的人,仍然让你们留在修罗教中,甚至于还摆升到地魔主持人的高位,这样不是公私两便,也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友情,这有什么的困难的呢?”陈克庄苦笑道:“愚兄可役有你老弟这份才华,老弟利用我们,发出一些不实的消息,我们怎么能与老弟比呢?”梅山白一笑道:“大哥这话可太冤枉人了,小弟虽是利用兄嫂,却并没有供给过假的消息,每次的消息都是千真万确的!”刘素娥也苦笑道:“梅兄弟!话虽不错,但那些消息只对修罗教有好处!”梅山白道:“不对!那些消息打击的都是修罗主人暗伏在五大门派中的内应,对九帝固然有好处,对五大门派又何尝无益!”黑风双卫已经知道梅山白的实在身份就是五大门派打进修罗教的总指挥连络人,瓦解公孙弘的实力,带走武当的护法门人,就是梅山白的暗示,陈克庄所以说那些话,主要是为梅山白澄清身份,使他能继续潜伏在敌阵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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