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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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爷与薛家识?”

“不。”这回,他总算开了口。

“喔?”金金挑高柳眉,笑意更深,故意看向脸怒容的妹妹,瞧瞧她可有话说。

丙不其然,珠珠撑著石桌,凤眼中怒火迸,只差没在海东青身上烧出一个大

好啊,她问话的时候,他置若罔闻,吭都不吭一声;大姊才一开口,他马上纡尊降贵,肯开尊口回答,这不是摆明了差别待遇吗?

“薛家可不是积善之家,要是你没答应给薛肇当靠山,哪能大剌剌的上薛府享用美酒佳肴?”她不放松的质问,暗自决定,要把一切过错都往他身上推,扣他个为虎作伥的罪名。

他冷冷的瞪著她,没有辩解,绿眸中若有所思,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那样的神情,反倒让珠珠有些不安。她撇开头,故意不看他,小脸转了个方向,面对著主位上的大姊。

只是,虽然不看他,她依然能的察觉,那双冷锐的绿眸,牢牢锁著她…

“大姊,你可是亲眼瞧见的,他刚刚差点没撕了我。”她深一口气,恶人先告状,撤去之前调戏的片段不提,反倒控诉他的野蛮,急著拉拢大姊,证明自个儿的无辜。

金金可没这么容易就被说服。

“凭你之前对海爷做的事,他要如何回敬你,都是你罪有应得。”

“我哪有做什么?”她不认罪,存心抵赖。

“鞭伤海爷,下藥、绑他回府、剥他衣裳恣意轻薄,这全是你做的吧?”金金一桩桩、一件件,说得格外仔细。

啊!

珠珠像被火烧著似的,砰的一声,猛然从月牙凳上跳了起来。

“大姊,你偷看!”她轻跺锦靴,脸娇红。

一想到大姊站在外头,瞧见她伸手,在海东青身上摸,她就窘得手足无措,简直想挖个地钻进去。

金金双手叠,娇的十指,悠闲的玩著腕间耀眼华丽的金丝镯子,粉脸含笑,看不出半分罪恶

“未出嫁的妹子,绑了个男人回来,我怎么能不留心点?”她说得理所当然。

里的大小事情,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珠珠带了个陌生男人回府,绑在练功院里,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这种不寻常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不晓得,她这个妹妹,虽然离经叛道,却从不曾青睐过哪个男人,更别说是带回府里来了。她倒很好奇,这个男人是有多特别,能让珠珠破了例,偷偷扛回府里来,尽忠职守的丫鬟,不敢有所隐瞒,把珠珠搁在镜抬上的银刻饰,偷偷取来让她过目。她只看了一眼,马上就认出饰主人的身分。

必内关外,拥有这枚银鹰饰的,唯独海东青一人。这枚饰,等于是他身分的宣告,从来不曾离身。

珠珠咬著下,不死心的又问。

“你看了多久?”

“不久,我到的时候,你的手还没在他身上摸。”那场好戏,她可是从头看到尾,站在窗外看得目不转睛,在最惊险的一刻才出声,没让狂怒的海东青生了珠珠。

“大姊,你怎么净帮著他!”她恼怒的瞪著海东青,更气愤大姊胳臂往外弯。

“他是咱们的贵客。”金金提醒道。

这句话,成功的堵住珠珠的连篇抱怨。

大姊这么说的时候,就代表这人跟钱财有关系。

任何人都知道,阻挡在金金与财富之间的障碍,都会被毫不留情的铲除,只要有利可图,就连亲人都会被她扔出去“善加利用”金金抿浅笑,转头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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