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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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最近很安份。”

“那就好。”巩敬恒与堂兄家的三个小孩情都不错,不过随着他们出国留学后便很少见面。

睽违十二年的再次会面,巩君延已被异国的生活磨练得失去他该有的年轻活力,巩敬恒一方面佩服一方面怀疑他如何熬过来,但因太久没见面,他们都有所改变,仍在相互摸索相处方式,巩敬恒也不急,只希望巩君延能活得开心…

但是,唉,巩敬恒怎么也想不到,原来…

“堂叔不必太过心,我活到二十岁还没死,就代表我还能活过另一个二十年。”巩君延笑着说出他此生永远不可能达到的岁数。

哎哎。巩敬恒轻叹两声“你吃了吗?还想不想吃?”

“我了。”巩君延乖乖的将汤匙搁回原位,微微一笑。

“唉,君延,你不必拘束,放松些呀!”巩敬恒双手架上巩君延的肩膀,用力晃两下,加重他原就浮涣的视线。

“我…我很放松,堂叔,别摇了。”巩君延有气无力的倒卧于枕头上,抱着头不敢晃。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巩敬恒忘了他头上有伤,只顾着要他放轻松。

巩君延摇首,温热的浓汤让冰冷的身体由内而外舒缓,他有预自己能挣得一场好眠。

“来,先吃药。”怕伤口发炎,巩敬恒为他拿了药吃。

“谢谢。”巩君延接过药与水林,乖巧的下药,然后在巩敬恒的帮助之下躺平。

“你好好休息。”巩敬恒手掌贴上他的脸颊,笑道。

巩君延一愣,昏倒之前的他,似乎也有人碰了他的脸,那份触是冰凉而令人怀念的。

怀念?巩君延眨眨眼,不知这份心绪从何而来。怀念呵…好似他等待许久的某个人的体温便是如此——不似人类的暖热,而是…低过好几度的凉瑟。

“君延,二十岁的男人呢,不是像你这样死气沉沉的,你偶尔也开怀大笑吧?”巩恒忍不住要对巩君延说教。

“堂叔,你在说什么啊!”巩君延失笑,被巩敬恒拉回注意力。

“我不允许我的屋子里没有笑声,你明白了吗?”巩敬恒端着托盘,低头睨视。

他知道大自己三十岁的堂兄是用什么方法教育下一代,即使巩君延排行第三、身子骨弱又常得病也一样。

因此造就了巩君延二十岁的年纪就像四十岁小老头的疲态。

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巩敬恒决定在他寄住自己家这段期间,让巩君延“解放”

“是。”巩君延前来寄住之前,即听过巩敬恒的怪名,因此对于他这番的要求,并无异议。

“记住要常笑,笑口常开才是保命之道。”巩敬恒这才意的笑了“你休息吧!”

“嗯。”巩君延盯着巩敬恒的背影,客气的说:“谢谢你,堂叔。”

“亲戚客气什么!”巩敬恒瞪他一眼,把门关上。

就是亲戚才更要客气呀…巩君延不似巩敬恒那般无防心,正因是亲戚,他才更得做得毫无破绽,不能稍落人口实。

巩君延好累,不愿再思考,于是他合上眼,没多久即沉入梦乡,那一夜,他难得好眠,做了一场美梦。

一场玫瑰花雨纷飞的美梦。

“怎么样?”客厅等候的男人一见巩敬恒出房,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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