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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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敬恒口水,连他这种自认美缺乏的人,也觉得这个画面实在美诡丽的让人屏息。

“巩家的小鬼发怔的本事都不小。”伯爵怀念的笑了起来,疲意侵占他二十多年未进食的身躯,让他昏昏睡。

“菲瑞尔,你累了。”奇特搂着伯爵瘦弱的肩膀,笑道。

“对了,几年了?”伯爵迟缓的眨着眼,黑暗再次袭击他,他没有抵御的能力。

“二十年。”奇特低柔的嗓音像安眠曲,加促伯爵坠入梦乡的速度。

“我早了…我早了…”原来早了八年…伯爵恍然大悟,沉陷梦乡。

“敬恒,我们走吧。”奇特见伯爵安睡,将他的左手抬高绕过后脑落至肩头,环着他的腋下,另一只手朝巩敬恒伸出。

“又要玩那种游戏哦?”巩敬恒皱起眉头,口里说着,脚仍朝奇特走过去。

“不好玩吗?我很喜玩耶!”奇特好笑的握住他的手。

“我喜脚踏实地的觉。”巩敬恒说完的转瞬,他们即身处于那久无人居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主卧室。

“你们巩家人啊…”奇特安置好伯爵后,与他一同离开。

“我们巩家人怎样?”

“都有一种能把人疯的特质。”奇特此话一出,马上招来巩敬恒一顿拳追打。

是怕再次错过,因而潜意识催促自己早醒,然而醒来后面对只剩一人的世界,不免寂寞。

“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堂侄!?”巩敬恒对伯爵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奇特在场,他肯定会跑得不见踪影。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只需回答我是或否即可。”伯爵啜饮红茶,配上刚烤好的饼干,蓝紫的眼眸于红茶冒出的热气中氤氲,微微削减那张俊脸布的严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巩敬恒拿下染上热气的眼镜在衣服上猛擦,黑亮的眸警戒的看着伯爵,部不由得直往奇特的方向移去。

“敬恒,小心跌倒。”奇特出口遏止他的动作,边动手替他将椅子固定。

伯爵眉稍动,奇特见状会意解释:“他总是会莫名奇妙坐着跌倒。”结识五年,奇特已然习以为常。

“你有什么目的?”巩敬恒不安的原地踩动脚步,擦干净戴上的眼镜重新晕染热气。

伯爵盯着巩敬恒半晌,对着奇特说:“奇特,你真能忍耐这个小鬼。”

“我是二十五岁的成年人,别小鬼、小鬼的直叫。”巩敬恒怒火高涨的拍桌大叫。

伯爵一直以为巩敬恒只有十五岁。东方人的年龄与外表永远是个谜,就像巩君延即使年近五十,仍然像三十岁。

“小鬼生气了。”伯爵微微一笑,与奇特换一个眼神,“固执与坚持,不愧是君延的孙子。”

“菲瑞尔,不要。”知道伯爵动了杀机的奇特,出口求情。

“他是我的朋友。”

“你们在说什么?”巩敬恒知道他们说的语言是失传许久的古语,可是他的语言天份很差,除了英语,其余的他学不会。

“你本不该跟那个女人的种来往。”伯爵多少知道了水晶玫瑰为何迟了许久才送至他手的来龙去脉,心头对君延子的恨意更加深了几分。

“他也是君延的血脉。”奇特凝视伯爵,知道他会软化。

“你们可不可以回到地球了?”巩敬恒被晾在一旁,很不高兴,尤其他还没得到伯爵的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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