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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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离谱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对她的接触,起了反应。他不敢相信,她只不过做了一个解他带的小动作,也能让他亢奋至斯?

“好了么?”普宁瞪着木桶子问。

“好了。”半似呻地叹气。

她走回他面前,釿着微的布巾,开始从他头脸擦下他臂膀,还有没被布条绑住的腹。

他指掌不意碰触的每个地方,还有她红的脸颊,在在威胁着于季友的理智。

尤其布来到他掩住的大腿内侧,他呼急促,身体绷得生疼。

但越是要自己放松,越是想不去在意,身体越是变得。可恶,他实在不想给她急印象,但身体就是控制不了。

他多怕她会因此瞧不起他。

而普宁——眼睛又不是有病,怎么可能没看见布巾底下的反应。

前,女官们早详加描述过男女敦伦情事,她母后也送来chun画帖,要她好生习学卸夫之术。可以说男人的身体她虽没亲眼见过,但大约模样,她早从画帖中看过不少。

女官们提过,男人,只会对着渴望的对象,明显动。所以他的反应,她非但不觉冒犯,反而还芳心暗喜。

他渴望她。

这点领悟,令她口扑通扑通,好像茂了好几只雀鸟,同时拍翅鼓噪一样。

“等等…”当她终于擦到他腿侧,他出声阻止。

她抬起红绯绯的脸。

“怎么了?我痛你了?”不是。他身体微微颤抖,此刻觉到的痛,跟他的背伤毫无关系。

“这样就够了,”他哑声道,同时移开她手。

“我不想在我们大娘之前,做出难以弥补的事…”

“你是说…”她眼往下一瞟,又挪回他脸。

“你想要我?”他整张脸红,就知道她一定看见了。

“我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不动情…”她笑了,是他从没看过的灿烂笑脸。

不过气,光看着她脸,就让他觉得好热,血脉沸腾,下身一阵刺痛。

他提醒自乡,不管再怎么样,他们俩还没成亲,他得镇定,绝不可轻举妄动。

她起身,丢开布巾,大脆勾住他颈脖。

她想做什么?他脑袋发昏地看着她手,到他上。

“还记得么?”她先看着他眼,然后目光一滑,停在他嘴上,呢喃道:“在山那一晚,你…吻了我。”他喉头一动,咽下一句呻

她说,他吻过她,他曾经尝过眼前如同花苞般娇的小嘴…

天吶,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全无印象!

“我很喜。”这是邀请,她将脸凑在他面前,就看他会怎么做。

他心情动,知道自己只要稍稍往前,就能触上渴慕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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