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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先水神和先风神也并不每粘在一起,先帝和先天后更是貌合神离,即便是恩也常常各自有事要做,不能长在一起。唯有水神这等闲神每东游西逛,却是个待字闺中的。旭凤虽说婚后事业心有些强,但也说不上不正常,倒是他多事了。

旭凤见他神情落寞,心中忽生一念,小心翼翼地搭上他肩膀,生怕刺痛他一样问道:“润玉,你前世今生合起来,是不是已逾五万岁高寿了?”润玉表情一僵,算一算确实如此,只得点头承认。

所以你为什么要盖弥彰地把惯常用的称呼换成了名字?怕叫哥刺到老年人么?

旭凤沉默片刻,也觉得叫名字有些明显,又谨慎地换了个说法:“陛下,我并未忽视于你,你却时常觉得寂寞。凡间对于你这种人……这种情况,有一个统一的称呼……”

“叫空巢老龙。”天帝笑容逐渐消失。

他把旭凤揪着带拽过来,又按倒在上,手探进衣襟往他身后拨,一边唏嘘道:“是极,本座近也觉得年迈体衰,力不从心了。倒是火神年富力强,风华正茂,兼又恪尽职守,因公废私,不如本座即下诏禅位于火神,自己退居天后之位,颐养天年。”旭凤被他得浑身软成一滩水,躺在上任他施为,息着笑道:“哥,天条有例,天后大婚万年内无所出,当废。兄长想当天后……可‘出’得来啊?”润玉闻言一梗。他下身借着方才的润反复细细戳/,在他颈项上轻吻,吊得旭凤忍着羞意双腿去轻蹭他间求/,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润玉一边发着坏,一边唏嘘道:“做不得天后也无妨,本座这等耄耋老者,耳聋眼花,又‘无所出’,退位后另就别职也是费公饷,不如就做一放鹿仙倌,还可废物利用。”他下/身骤然全/没入,顶得旭凤哽咽出声,一边寂寥道:“旭儿,你做了天帝后,不要嫌弃哥哥,看在我是孩儿生父面上,莫忘每年拨几两鱼食与为兄养老送终啊。”天帝的卖惨收到了良好成效,事后天后好像找回了一点当年“怜兄长”的觉。想想天帝每任劳任怨,为水神收拾烂摊子,被夜神“忠言逆耳”,被火神视若无睹,天后也不疼,不由心中大恸,好生不忍,又是投怀送抱,如胶似漆好几年。

归牢,润玉事后一想,也忍不住莞尔一笑。旭凤这个凤就这样,无事的时候就默默淡入他生命中的平凡一个,但有事的时候,他总会忽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站在他前面。

也许旭凤并不时常出现在他眼前,但润玉知道,他一直在。

眼下,润玉忽然想到旭凤是不是恼他几次不肯收下寰谛凤翎,故意装作忘了此事。然而他看旭凤神纹丝不动,吃得正,似乎是真的忘了。

那鸟儿边啃白菜边道:“兄长,虽说凤翎一事要紧,可你已在此躲了数月,总不能全是在等我这?”润玉握着寰谛凤翎,静静地坐在那里,好像忽然顿住了。片刻后,才缓缓道:“我确是在躲人。”

“何人敢要我战神旭凤的兄长让路?兄长总不至当真怕了樊琼。”润玉摇头道:“不是她,是先帝。”旭凤一愣:“薨了?”润玉摇头:“没,被他搅得心烦,出来散散心。”旭凤放下碗筷,开始袖子,心平气和道:“他又给你气受了?”润玉忙按住他道:“你别!他能给我什么气受?我只是几次路过,被他神经质一般看着,心中发。”他想起某找不着孩子,循着金龙的气息找到了一处破旧的偏殿。

小孩站在生了青藓的碎石砖上,昂着头看着墙头。墙头上突兀地伸出一条银龙的头部,正眨着昏黄的眼珠看着他。

小孩开口道:“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银龙口吐人言道:“我是废天帝。”小孩奇道:“废天帝又是什么啊?”银龙伸出两只爪子,用力地扒住墙头,眯着眼睛想把它看得清楚些:“是你祖父……也是你的外祖父。”小孩咬着手指,思考为什么祖父和外祖父会是一个人,很快便放弃了思考这个无聊的问题。他还飞不好,于是道:“你一个人很无聊吧。我母神不让我随便进别人里,不过我可以爬上去和你玩。”说罢现出龙形,沿着老化的砖墙往上爬。它爬到墙头趴着,银龙迟疑地用爪子摸了摸它小小的脑袋,忽然道:“你等着,我给你样东西。”龙首消失不见,片刻后,它口中衔着一枚龙鳞,脑袋又从破墙上冒了出来。

这枚龙鳞比小金龙的身子还要大,一大一小两条龙四目相对片刻,金龙抬起两只细爪,勉强地从巨龙口中接过龙鳞,抱住嗅了嗅道:“这是什么呀?”银龙道:“逆鳞。爷爷十万年的修为都在里面,你拿着,不要给你爹讲,也不要给你娘讲,别让他们偷偷拿去修炼的。”金龙看了看墙下:“可是我爹就在那啊。”银龙淡淡地扫了润玉一眼:“是么,爷爷眼花,没看到。”润玉终于开口道:“父帝。”银龙却没看到他一般,只是深深凝望着小龙,爪子拍了拍它的头:“爷爷这片鳞从没送出去过,没便宜了任何一个女人,最后就传给了你。这是爷爷这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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