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驺嫤和我醉地靠着彼此,赤受着的余韵。

佳人趴在我前,害羞地用芊芊玉指拈住我的,娇羞地嚅嚅道:「阿骞……人家好高兴……今天我终于嫁给你了……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子……你心里只有我,我心里只有你……以后我们俩永远这样在一起了……」我默然不语,低头又一次看到了下身那丝丝驺嫤留下的血痕,心头疑窦重重,于是吐吐问道:「嫤……嫤儿……你怎么……还是……处子之身?」她听了我的问话,害羞地低垂下眼眸,将脸紧紧贴在我前说道:「夫君……我知道为什么你这么问……之前我迫于形势对刘驹假意逢,你会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她说破我之前心事,令我一下子臊了个大红脸。

后知后觉破了驺嫤贞的自责,混合着背叛韩璟的愧疚,一时让我无所适从,只能神情复杂地回道:「嫤儿……对不起……都是怪我……是我唐突了……我之前看见你和刘驹在一块……还以为……」我道歉道,心里懊悔自已为何之前没有同驺嫤细谈清楚。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正常人都会误会的……好在刘驹忌惮于我公主的身份,而且他早已打算娶我,也就一直没对我用强……所以我虽然被他动手动脚占了不少便宜……好在还算是坚守住了底线、保住了贞……否则……哥哥为我俩赐婚时……我又岂有脸面嫁你呢……」

「刘驹真的想要娶你?他不是一直想清洗了驺氏么?」我惊讶问道。

「嗯,有段时间他的确有想娶我的打算。」驺嫤点了点螓首,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被我哥哥深夜召见那天么?其实就是在那天……刘驹第一次提出他想娶我,还冷冷地问我是不是一直没法忘了你……我听了担心他加害你,才连夜去求哥哥派你去北方躲个一年半载……我自已就在你家门口一直等你……其实……就是想着……我要先把自已身子给了你……呜呜……阿骞……我那时好怕……我怕自已真的最后会迫不得已要嫁给他……可我心里一直只有你呀……呜呜……呜呜呜……」驺嫤说着说着就又哽咽起来,娇柔的声音凄惶而悲伤,伏在我怀里的娇躯不时发出一阵颤抖,令我心疼。

得知了那晚驺嫤突然向我求的实情,我心中的愧疚更加浓烈。

我一边轻轻拍打驺嫤洁白光滑的玉背,一边解释道:「傻姑娘……都怪我……那天晚上不听你说完就离开了……我那个时候对你那么不耐烦,主要也是因为我在冶池夜宴那夜,窥见了刘驹和一位着王室礼服的女子在会场北面的密林中偷情野合……我还误把那女子当成了你……所以之前才对你一直那样冷淡……」

「夜宴?密林?」驺嫤听了我的话,疑惑地摇了摇头,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天宴会上刘驹拔剑侮辱王兄,所以我离开宴会就直接去了王府安抚王兄去了,再之后就直接回家洗漱休息了……何曾去过什么冶池边的密林?」我听了,恍然大悟的同时心下大震,暗骂自已当的愚蠢武断。

细细想来,夜宴那晚我出了会场寻驺嫤不见,最后在昏暗的夜中远远瞥到一个和驺嫤身材装扮相彷的女子钻进了树林,就下意识认定那就是驺嫤。

最^^新^^地^^址:^^www.xiguaks.com其实,那宴会之上所有王室女宾皆着统一款式颜的越国廷礼服和筒裙。

其中也不乏姿身材如驺嫤般玲珑丽者,故而仅仅凭借黑暗之中远远那么看上一眼,的确是容易把其他女子误认为是驺嫤。

后来,我跟踪「驺嫤」,并且全程在几十步远的树后间间断断地偷窥了她和刘驹的野合。

那片树林之中光线极度昏暗,这个过程中我光顾着心如麻、咬牙切齿,的确未曾有机会走近仔细辨认那女子的脸。

回想那夜情景。

那位女子全程大多数时间只是哀羞低声媚叫,并没有完整地和刘驹说过任何一句表明自已身份的话语。

她的声音在那个距离上听起来也是断断续续、模煳不清,我当时在气头上也没有细细分辨一番。

所以目前我最多也就只能确定那个神秘女子是那夜出席晚宴的王室女子成员之一。

刘驹在东冶的情人众多,看来其中也不乏其他王室女子中姿妍丽者。

现在刘驹已死,这个神秘女子具体是谁,当下的驺嫤和我定然是无从知晓了,可能也将永久地成为一个谜。

想明白了这些前因后果,我的内心犹如响起了一声惊雷,顿时羞愧地无地自容,错怪驺嫤的懊恼一下子充盈了我的心间。

间驺嫤处女殷红的鲜血也又一次提醒我这场本来我视作一夜情的合已经变得郑重无比起来。

背叛韩璟所带来的罪恶忽然变得无比真实,再次涌上我的心头,沉重无比,得我不过气来。

见我复杂的表情全部写在了脸上,驺嫤还以为我是依旧不能释怀她和刘驹往亲密行为之事,嚅嚅低声道:「阿骞……我们以后把过去几年不好的记忆全部忘记好不好……现在人家已经是你的子了……以后我们俩就在这东冶城里好好地过小子,一辈子也不分开了……你说好不好。」她说完,缱绻万千地伸出玉臂绕上了我的脖子,娇羞看了一眼我已经进入圣人模式的下身,又抬起俏脸盯着我,一双美眸里地都是憧憬着幸福生活的轻松释然。…………………………闽越国的夏天向来闷热多雨,闽越百姓也早已习以为常。可我和驺嫤结婚那一年的夏天,闽越国的雨水却是出乎意料地多。

短时间内连续的几场海上的风暴掠过东冶之后,大都被闽北和闽西的山地丘陵阻挡,只好将倾盆大雨倾泻在闽越国狭窄的山川河谷之中。

前一场风暴带来的洪水尚未完全褪去,后一场风暴裹挟着暴雨又不期而至。

闽越国中百姓依然大量使用青铜农具进行耕种,粮食产量本来就低。

许多百姓的田亩庄稼被大雨汇集的洪水摧毁,粮食绝收。

一时间,闽越国中饿殍遍野,连带着原本平静热闹的国都东冶城都有好些饥民涌入。

不过这一切百姓的苦痛对于已经凭借娶驺嫤成为闽越国王室贵族的我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

悠然自得、丰衣足食的子在我和她一夜风之后依旧如预期般徐徐地在我眼前铺展开来,尽管我每的心情依旧闷闷不乐。

闽越袭击东瓯国的行为让汉天子然大怒。

去往北方的陆海通全面为汉廷封锁,几批闽越王驺郢派出往长安陈情的闽越国使者北行到了会稽郡就都被汉朝官员劝回,无功而返。

这样一来,不管我主观上愿不愿意,都只能无可奈何地继续停留于东冶扮演我驸马爷的角

驺嫤在各方面都称得上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子,但每个夜里我的长梦之中,韩璟依然牢牢地占据大部分的时间。

每一个梦的戏码都是如此雷同:我坐着海船又回到了那个易水之畔的小村子。

推开韩府的大门,穿着红曲裾新娘礼服的韩璟正坐在屋里等我。

见我回来,她笑语盈盈地站起来向我,埋怨着我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

我急急地奔向她,想要一把搂住她那婀娜馨香的身子倾吐自己的相思和愧疚,却怎么也跑不近她的身前。

这时,不知从何而来的无数柳絮被一阵怪风裹挟着从天而降,将我面前的韩璟团团包裹。

我拼了命用手去拨开那重峦迭嶂的柳絮,可却总也搅不散它们。

「璟儿!璟儿!」我连声唤着她的名字,手更加用力地拨着那厚厚的柳絮,急得哭了出来。

然后每到这时,我的梦就醒了……娶了驺嫤之后不久,我被从纳贡处调任东冶港钞关任主簿。

就是盯着到港的九真波斯等国的商船发放票引和收取关税,生活忙碌而又简单。

驺嫤也如大多数闽越国贵族妇女婚后那样过起了无所事事的子。

里她最主要的社就是同东冶城里的各个贵妇名媛走动喝茶。

其中,当属她的表姐闽越王侧妃郑蔷和她最为要好,走动也最为频繁。

郑蔷在我和驺嫤婚后不久就给闽越王驺郢生下了一位小世子,取名驺居股。

驺嫤喜孩子,时常就去闽越王府看望王兄驺郢和郑蔷,顺便逗逗小居股。

在吴军被弟弟余善歼灭之后,闽越王驺郢过起了高枕无忧的子。

可能是知道闽越国迟早要内附汉朝,他将军政大权一并予了弟弟余善,自己则乐得清闲每在各位妃嫔处风

不知道他内附汉朝计划的驺氏贵族们纷纷劝诫,然而他依旧我行我素,俨然一副享乐君王的做派。

不管怎么样,除了消失的吴军和汉朝商船,还有那些受灾乞讨的饥民,大多数东冶本地百姓的子在表面上又恢复了旧的平静。

这样的风平静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一,几位汉朝使者忽然到访了东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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